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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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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如闪电般袭来,妻子本能的高昂螓首,大开檀口,被雪梅的香舌趁机突入口中。待妻子缓过气来为时已晚,嘴唇已被y荡的毒妇占领,雪梅灵活的舌头撩拨着妻子的香舌,敏感的味蕾上除了雪梅淡淡的甜味外,更又一种腥臭的味道。

    从未替男人口交过的妻子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不过聪明的她回想起雪梅刚才的动作,突然恍然大悟的瞪着雪梅,整齐的贝齿咬住雪梅的舌头,一股反胃的恶心感顺着舌头一直传到喉咙。

    不知是因为被主人c中了g 点,还是因为被妻子咬住了舌头,雪梅玉眉紧锁眯着瞧妻子。不过她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一双小手都撑在身下高耸的两座雪山上,用力揉捏。妻子在她的攻势下再一次松开了贝齿。

    钟义院长隐秘的卧房内,这张舒适的大床上,两个绝色的美女胸挤着胸,鼻碰着鼻,一边怒视着对方,一边唇齿相依。钟义似乎对此毫不知情,他一会儿揉捏下雪梅白嫩的肥臀,一会儿按一按妻子的小腿,享受着雪梅用宝贵的性器,对自己的巨根进行技术高超的服侍。

    雪梅忍受着下t强烈的高c欲望,把钟义带来的快感都用力的发泄在妻子一对硕r上,每当妻子想用力咬她的舌头时,都会被硕r上的一双小手捏的浑身瘫软,雪梅口中的jy味道慢慢渗入妻子唇中,妻子被这腥臭的味道熏得喘不过气,可紧闭双腿间光滑娇嫩的双唇却热乎乎的,一股y体从小腹流出憋得自己下t发涨。强烈的排泄欲望不断的刺激着大脑。

    嗯……哼……

    妻子晃动着脑袋,想摆脱雪梅的纠缠。她的挣扎越来越大,终于甩开了雪梅的嘴唇。

    唔哈……唔呵……呵……咳咳妻子深呼吸了几下,方才喘过气来,她厌恶的咳了几下,可喉咙里jy腥臭的味道怎么也散不去。

    啊……主人,好棒……到底了……

    雪梅的嘴唇放开后,放声的发出y荡的呻吟。她媚眼如丝的看着面色红润的妻子,断断续续的说太爽了!姚……姚老师,这感觉,有多爽……你也……也深有体会……吧?别……别咳了……过…过一会儿……啊……太爽了!要死了……啊……啊……那个……那个过一会儿,就没味儿……味儿了……你……你……你以后会习惯……这味道……的……啊!

    身后的打桩机高频的运动,让雪梅说一句话都十分费力。

    你们……你们真龌龊!快放开我,我要,我要去厕所。

    妻子回忆着刚才钟义的男g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的情景,刻骨铭心的快感再一次袭来,渐渐的脸庞变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ny快憋不住产生的紧张,或者是其他什么。

    去厕所?啊!啊……你是快……嗯啊……快高c了吧?我……嗷……嗷……我也快,快到了……

    说完雪梅反弓起娇躯,大声y叫着啊!主人……报告……啊……报告主人,贱奴好爽啊……贱奴快要高c了,啊……

    啪!

    钟义没说话,而是在雪梅高翘的白p股上煽了一巴掌。

    好妹妹,嗯……主人,嗯……嗯……主人不允许我高c……你,你也别泄身……等……等我啊……我高c了,你再泄……啊……

    雪梅撅着p股大张着双唇喊道。

    呸!你真龌龊!流氓……

    妻子还想骂什么,但又被雪梅盖住了嘴唇。妻子看着眼前与自己接吻白嫩的女人,这女人撅着又圆又翘的白p股,给男人当靶子用,胸脯和腹部随着交h运动像海浪一样起伏,眯着清秀的丹凤眼,看起来有些精神恍惚,似乎随时会进入高c。她高c了,我就能上厕所了,妻子心里默默暗示,加油,忍住!

    可雪梅保持这种状态近半个小时,也没高c,倒是妻子觉得小腹涨的快憋不住了,口中的深吻和双r上的揉捏都让妻子的身体越来越软,力量越来越小,终于下t一放松,一股清澈的y体喷了出来。

    好丢人!不准看!

    妻子奋力的挣扎着,想命令别人,可这次雪梅咬住了她的舌头,想要反抗、反驳、命令?此时她连张口的权利也没有。

    待她渐渐平静下来,波澜壮阔的胸脯也安宁了,她屈辱的闭上双眼,一丝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雪梅得意的松开嘴唇,用力的摇着p股,像一只叼回猎物的猎狗在邀功请赏,主人,啊!主人!啊……报告主人,1 号钗奴王雪梅,请求高c。

    一边保持在高c边缘的状态伺候钟义,一边又要挑逗妻子,雪梅也到达了极限,她急促的呼吸着,请求钟义的许可。

    再等等,唔!s货夹得真紧。

    钟义已经在妻子的yd里r了许久,接着雪梅又用经验丰富的高超技术服侍他,此时也要爆发了,那怒挺的大将军猛烈的抽送,c得雪梅眼前一片花白。

    主人,啊……c死贱奴了,s给我吧,啊……s死我吧,我愿为你而死……啊……我y贱的身体……身体愿装满……你……的……啊……

    得知钟义要s在自己体内,雪梅更加兴奋了,也顾不得眼睛已被r得失明,兴奋的晃动翘臀回应,似乎整个世界一片黑暗,只有自己的yd和里面的那根巨g是真实的存在。

    r死你!高c吧,s货!r死你。

    钟义用力的捏着雪梅的p股,发出了最后一击……

    妻子感到胸前的压迫感忽然消失了,她对此还有些不习惯,睁开双眼,原来雪梅正从自己的身上爬下来,而钟义站在一旁,正贪婪的看着自己,出于好奇,妻子忍不住看了下钟义的命根,这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一夜的男g已在雪梅体内爆发了一次,此时依旧坚挺的竖着,鹅蛋大的g头上还冒着粘稠的白浆,那味道定是和自己口内被雪梅涂抹的味道一样的,妻子忍不住好奇的想着,与所看到的光碟一样,如果那腥臭的味道直接爆发在自己的喉咙里会是怎样的呢?自己一定会恶心的窒息。想到这妻子还是吞了吞口水,口中jy的味道似乎淡了一些。

    精疲力尽的雪梅缓缓爬到钟义脚边,半跪着身体用舌头将男g上的白浆清理干净。妻子厌恶的看着这个女人,女人的体内装满了钟义的jy,无论是上边的嘴唇,还是下边的y唇,都是jy的入口,她突然感觉这个女人很脏,后来想想自己也被玷污的脏兮兮的,妻子不禁厌恶起自己来。

    雪梅爱不释口的舔了一会儿j巴,钟义一拍她的额头,她就听话的跪着身体,扭动着翘臀一瘸一拐的爬了出去,她的双腿夹得很紧,仿佛害怕yd内的jy潵出来似得。

    钟义坐在妻子的身边,一双大手爱抚在妻子沾满y水的丰满大腿上,修长大腿细嫩的皮肤仿佛涂了一层清澈的油,又白又亮的刺眼。妻子还未从高c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一动不动的任他抚摸。

    钟义可能嫌妻子腿并得太拢,摸大腿内侧的肌肤不方便,他打开了妻子脚趾的拇指铐,解放出一只玉足,而另一只被他用拇指铐固定在床脚的挂钩上,他抓着妻子没有束缚的那条笔直修长的白腿,慢慢的抬起来欣赏。

    不行!放开我,快松手!

    妻子大喊道,意识到自己的门户正被男人打开,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这样做除了r浪翻飞外,最有效的抵抗就是男人手中沾着y水的滑腻长腿,在男人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几次险些逃脱魔爪。

    雪梅刚好走进屋内,她本来有些优雅又一瘸一拐的走着,见妻子挣扎,三步并作两步的冲来,按住了妻子的大腿,协助钟义一起把妻子的腿用皮铐固定在另一个床脚。

    呜……放开我,不准看!快放开!

    妻子哭喊着说。她被禁锢在钟义的大床上,像一只分开腿的圆规一般,长腿中间粉嫩的花唇清晰可见,光滑的d口还沾着几滴晶莹的露珠,由于妻子双腿过于修长,打开的角度并不是太大,更增添了一分神秘感。

    钟义和雪梅慢慢靠近妻子平坦的小腹,像两个猎人在摆弄已捕获的猎物。

    你们这对狗男女,快点放了我。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

    妻子晃动着双腿,恼羞成怒的吼道。

    原来姚老师一晚上都在客气啊,那我们倒想看看你不客气的样子。你拿什么对我们不客气?

    雪梅揉着妻子的豪r说。她捏了几下,又转战到湿漉漉的大腿根部,轻轻的蘸了一下连成片的汁y,道都喷了这么多,果然不客气啊。嘴上这么硬,身体还是诚实的,诺,姚老师,你又在分泌y体了,这叫y水,是为了方便主人c入而准备的,不要在骗自己了,做回女人吧。

    她将纤细的食指在妻子的花唇上轻轻按压,继续道天生的白虎,就是y荡,客气时都喷了这么多,不客气的话,还不是要水漫金山啊?看起来姚老师是准备用y水淹没我们啊。

    今晚高c太多次了,妻子敏感的娇躯一直降不下欲火,敏感的s处被她的食指挑逗几下又浑身发软,妻子咬着牙憋红了面颊,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钟义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妻子雪白大p股下面,神秘的y户被撑得更高一些,c入起来更方便了。

    雪梅看着妻子白嫩的臀部,比起压在身下的枕头还要白出两分,她看着白色的枕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主人,姚老师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送给您。不知主人是否记得黑龙入狱的那次案子。

    弟弟入狱的案子我怎么会忘。

    钟义回答雪梅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妻子,莫非她是?

    报告主人,她就是让黑龙入狱的那个s货。今天黑龙出狱,也算是报仇了。

    雪梅激动的答道。

    哦?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钟义感叹道唉!这事儿全怪我,当年我与弟弟商量着轮流r那些sx,姚老师当时只有十三岁,身材发育得可胜过现在二十多岁的大姑娘,遇到这么好的货色,忍不住多享用了一会儿,谁知却把弟弟给搭了进去。这样也好,我上完了弟弟上,只不过这一轮他等得有点久。哈哈。

    妻子惊愕看着钟义,这个四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说出的话,她不太明白。

    怪不得她下面这个d的感觉这么好,又似曾相识,这是举世罕见的名器啊。

    钟义回味着。

    主人,我们这些性奴,哪个不是名器?只有名器才能服侍得了主人的神龙啊。

    雪梅献媚的说。

    哎……不一样,此等名器十分罕见,我也只是听说过,一般男人遇到此等女人会以为是石女,或是性冷淡,哪知此等女人深处别有d天。她们的欲望长期积累在zg深处,可被狭长紧致的yd封死,一般男人根本无法触及,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被封存的欲望,久而久之也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当有男人触及此地,点燃她们被封存的欲火,那她们就会像干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她们才是真正的闷s型女人。

    钟义看妻子听得云里雾里,说道姚女士可曾在初中时被两人qg过?

    两人?一人……

    妻子小声的说道,儿时的噩梦不愿提起,但也无法忘记,初中时法院只判了一人qg自己,到底是qg还是轮j,一人还是两人,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哈哈,其实弟弟根本没r你的sx,而为你开苞的,正是在下。

    钟义得意的说姚老师的x真是金贵,我钟某r一下,就告得我两兄弟手足相离,弟弟入狱数十年,而我隐姓埋名遁走他乡。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帮你开苞的味道,可惜当时走得匆忙没能查到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终于送上门来了。

    开苞?

    妻子被钟义几句下流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可就这两个字不知道啥意思。

    恭喜主人,再金贵的x,以后也只能对着你发s了。

    雪梅附和着说。

    姚老师真是纯啊,这都不懂。开苞就是破你的处,夺走你的第一次,刺破你的处女膜。

    不,没有,没有人夺走我的第一次。

    妻子晃动着双腿,哭喊着否认,数学专业的她深刻的知道,对于已经性j了几十次的人,没被人夺走第一次,真是个悖论。

    嗯,雪梅,果然有眼光,这是你做得让我最满意的一件事,这个女人其实我早已看中,可碍于心蓉的面子,一直没有下手,由你出手将她抓来,倒也让我r得心安理得。

    钟义仔细的端详着妻子,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姚老师本不会被我发现,可她偏偏要与我作对,调查蚌奴和r奴的事情,我看她身材不错,就设计将她也脱下水。

    雪梅解释道。

    如此说来,姚老师是自己非要送上门的哦?看来一切都是缘分啊,哈哈!上天非让我r你的sx不可!

    钟义见妻子一直否认,转身在床对面的墙上橱窗里拿出一个裱起的相框,相框里没有照片,而是鲜红的几片图案,他打开相框,原来这是一个沾血的手绢。

    姚老师,想必你一直纳闷自己被开苞后,怎么光流血却没见血吧?你宝贵的处女血已经被我收藏了,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珍藏。

    妻子想起案发后,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qg的石桌上取证,可根本找不到自己流出的血y,原来都滴在了钟义提前准备的手绢上。不,不是真的!

    妻子流着泪大喊。

    嗯,姚老师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就帮你回味一次吧。

    钟义把手帕垫在妻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湿乎乎的花唇上摸了两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黑红的g头顶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叫嚣的说姚老师,让我们找回从前的感觉。嘿!

    强力的一击直顶花心,妻子被r回了十三年前,一声凄美的叫声划破长空,女孩从此变成了女人,随着瓣膜的破裂,鲜红的血y缓缓流出,只一下自己已变得不完整的女人。

    此时手脚被制,撅着翘臀被一下下的贯穿身体,剧痛仿佛要把自己分开一般,弱小的她想喊也喊不出,只能任兄弟俩一前一后的r弄自己上下两个嫩唇,恶心、疼痛的感觉将自己带到了地狱。

    地狱里两个魔鬼丝毫不怜惜自己,一直大力的r弄,渐渐的,身体适应了疼痛和恶心,转成一种酥麻,瘙痒的感觉,身体也越来越轻,仿佛从地狱慢慢升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似乎几股气流在碰撞,又似乎被抽空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年幼却已发育成熟的身体适应了这一前一后的抽c,疼痛感中夹杂着充实的快感,只听见两个恶魔商量将自己绑走,妻子像喝醉了一样,什么也不去想,对于将被绑走的命运,似乎还有些期待,她放弃了反抗,放弃了挣扎……直到有人发现钟义哥俩qg少女,她才被解救出来。

    时间过去了十三年,经过她不断的努力,无论是从气场上,还是防御能力上,都强过了一般男人,可还是逃不过被钟义qg的命运,随着钟义强力的抽c,下t涌出的y水将手帕上的处女血重新染得鲜红,妻子痛苦的呻吟着,无助的哀求着,凄美的叫喊着,她闭上的双眼不住的留下屈辱的泪水,难道沦为男人的泄欲工具,成为男人的性奴,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钟义抽c了一会儿后,将沾满y水的手绢蒙住妻子的眼睛,轻声的欺骗着宝贝,闭上眼继续睡吧,这只是一场梦。

    这终究是一场梦,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一时间妻子开苞之血,y荡之水,屈辱之泪都记载在了洁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c了多少次,只知道y水和眼泪似乎都流干了,钟义才将堕落的毒y注s在她的zg深处,她无力的哽咽着,忍受男人对她最彻底的亵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邪恶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绢是何时摘下的,疲惫的她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从前的一切像过电车一样飞快的在脑海闪过,一个个阳光的最求者,一次次见义勇为,一场场甜蜜的约会,一道道攻破的难题,一件件获得的荣誉,似乎都离她远去了。

    她的母亲抱着她,胸前的豪r格外柔软,而中间夹着的吊坠却格外刺眼,突然岳母将她向后推了推,按在一个近乎两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赤l着身体,张开双臂尽力与十字架重合,岳母拿着一个锤子和几个铁钉,微笑着对她说:站好别动。

    说完用铁钉将她的锁骨和手臂钉在了十字架上,整个过程是疼痛的,但也是快乐的,她似乎完成了儿时的梦想,成为母亲胸前吊坠般美丽的折翼天使。钉好后岳母满意的抱着她,似乎一根硬梆梆g子顶在了她的下t,她想挣脱母亲的怀抱,却不能动,她低头一看,温柔的母亲竟然长着钟义一样的粗大性器,她猛然抬头,眼前的母亲撕下假面,竟然露出了钟义的罪恶嘴脸。

    啊……

    伴随着妻子的尖叫,她再一次醒来,大脑依旧昏昏沉沉的,而此时的她正大张着长腿坐在一把黑色的皮椅上,双手的拇指铐已经去除,换成了一对粉色的毛绒手铐,被一根手臂粗细的铁链吊在皮椅上方,她想合上修长的双腿,才发现脚踝也被拷上了同样的毛绒铐,将双腿分开撑起成 型,固定在皮椅的扶手上。

    被r肿的y唇除了阵阵疼痛外,还有如蚂蚁啃噬的瘙痒,她咬着牙观察四周,这里似乎是之前的长形宫殿,安静的宫殿里放着古典优雅的轻音乐,中间还夹杂着清脆又急促的高跟鞋声,她闻声望去。

    两排的十二个位置上已有四个女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