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女友－小晴（温泉旅游篇）。

    作者：幕后师爷。

    2018-07-05。

    【５】饭桌下的交错。

    深山裡的黑夜好像来得特别早，当地时间才６时左右，天空上已经变成了一片昏暗的赭红色。

    刚才在蒸汽房裡的翻云覆雨过后，小晴和宛真还有我们两个男人之间带着尴尬的气氛，回到各自的房间裡休息。

    小晴累得倒头便睡了，而在一整天裡几乎没有睡好的我，却反而无法安然入睡。

    看着房间裡木製的天花板，一直在思考刚才的问题。

    虽然是阿城和宛真在温泉裡做爱在先……但是我故意在他们面前干小晴的事情，怎么想也是我的不对。 而且……我的心裡更加曾经冒出让阿城摸小晴的那可恨的想法！这一点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轻易原谅自己。

    毕竟，这一次与家强和２４号他们的“事前协议”不同。小晴和宛真是好朋友，不论出于对她们二人的友谊，甚或至损害我们或他们之间恋情的事情，这都是不应该的。

    明明是一次为了增加感情的旅游，最终变成了有人落得分手下场的话，这未免太可悲了。

    虽然看到阿城对小晴的肉体露出贪婪的眼神时，我的心裡真的感到一股跃动的情绪就是了。

    有甚么比别人欣赏自己的女友﹑羡慕拥有那一位女友的我，能够带来更大满足感的事情呢？

    不过如果要因此而让他和宛真之间的关係破裂的话，这实在非我所愿。

    左思右想，右想左思……不经不觉间，天空就变成了这一副模样。

    很美，一种凄凉的美。

    起来，前往岩石平台，搬过椅子，远眺着那一条微弯的水平线。

    寂静，寂静，寂静。

    即使天空上偶有飞鸟，即使海面泛起浪花，但那就只像背景图画上移动的剪影一般，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目视着这样的美境，喉头中便乾涸起来。

    想喝酒……。

    “…子羿？”小晴的声音从后方响起。“呜哇～～好美啊！”她大字型般扑向栏杆处。大概就是有这种不顾后果的旅客，旅馆才要把栏杆设定得比一般的高吧？。

    我不禁摇头苦笑。

    我这个女友，一整天在装成熟，但偶尔就是出现这种小女孩般的表现把她出卖了。

    “喂﹑喂～那是甚么鸟？看啊！在那边！那边～”。

    这么远的距离，怎么可能会知道啊？如果要在画纸上画出小晴手指的那一隻鸟，大概只需要在横线上加上一个v字。

    “海鸥吧？”我随便的回答。

    我慢慢的走向栏杆，站到小晴的身边，伸手轻轻搂住了她的肩。

    “会冷吗？”我说。

    “唔唔～还可以。”小晴轻轻摇头。

    呼呼的海风吹拂着她束起的马尾，赭红色的天空在她动人的侧脸添上了迷人的胭脂。

    可以拥有这样的女友，夫复何求？。

    正因如此，对于曾经想像她被阿城强行摸胸的自己，更加感到厌恶。

    “唔？怎么了？”小晴圆滚滚的双目凝视着我。

    “…妳太美了，比风景更美。”我说着，轻轻吻了她的嘴唇一下。

    “嘿，哄人的！”小晴别开了脸，再次望向前面的景色。

    我随着她回头，发现在这短短的三言两语之间，天空竟然已经变成了一片暗红，微弱的星光陆续涌现……。

    美人﹑美景……真的很想喝酒。

    只是现在的我当然没法想像单单因为喝了酒，便令到问题变得更加複杂……。

    晚餐是以各种蟹肉为主调的菜单。蟹脚的刺生﹑水灼的全蟹﹑满载蟹黄的炭火烧甲壳﹑蟹棒蒸蛋﹑炸得可以连壳吃下的天妇罗蟹脚﹑还有堆得山高的用作火锅料的半去壳蟹钳……。

    由于是二人共用一个火锅的关係，情侣间只好成为对坐的状况。而因为小晴拿着旅游指南不断向阿诚商讨接下来行程的关係，我只能与宛真并肩而坐。

    晚餐地点的装潢﹑食物外观等等都好得无话可说，唯独是这情侣被迫对坐的座向﹑还有就是草畳（たたみ）式的地板使双脚无法好好伸展，造成必须盘腿的姿势以外。不过这既然是旧式的传统，作为游客也没有甚么好不满的。

    对于刚才在蒸汽房裡发生的事情，我和宛真相处仍然感到非常尴尬。反倒是小晴和阿诚那一边，则是非常热衷地讨论着旅游指南上的种种情报。在他们的看似亲切的热烈讨论之间隐隐透露着购物和观光的角力，虽然互相角力的对话内容颇为有趣，但对于两者均没有特别意见的我，请容我在此割爱。席间我最关注的仍然是食物和酒。

    菜单裡本来包含每人一樽小小的热燘清酒，酒的味道非常好，清新中泛着浓香米味的甘甜。倒进小杯子裡喝大约只有四杯子左右的份量，即使不擅长喝酒的小晴大概也只会稍稍脸红的程度而已。对女生来说也许是刚好的品嚐，但以我来说，则感觉像是沙漠的旅人捡到一个苹果，越吃嘴巴越乾涸……不过既然是旅馆供应的套餐，也没有甚么好抱怨的。

    就在两名女生已经停筷，而我和阿诚正在努力消灭由蟹钳堆积而成的小山的时候，穿着工务服的大块头拿着一支两升瓶的清酒跑进来跟阿城寒暄了几句。

    在阿城与大块头说话期间，带着微醺的小晴也有一句没一句的以她不流畅的国语搭话。而大块头离去过后，两升瓶却被留了下来。

    阿城看到大家的杯子都空了，立刻替各人都倒了酒。平日讨厌我喝啤酒的小晴倒也豪气，拿起了小杯张嘴便喝。

    看着重新被添满的酒杯，我也是一口乾了。这酒的酒质偏烈，进口先是一股刺激的辛辣味道，而当酒滑过喉咙以后，那一点点的甘甜才在喉头裡徐徐散发。好酒！

    “咳！咳咳！好辣！”小晴咳嗽了起来。

    “嗳，不懂喝妳就别喝太急啦～”我不禁说了她一句。

    “甚么嘛！不过是那么的一小杯而已嘛！”小晴开始耍嘴硬，我只好微微的摇头苦笑。

    反正我们已经身在旅馆裡了，喝醉了最多是明天头痛得要死而已，就让她受点教训也好。

    “你这是甚么表情啊？阿城！再来！来喝啊！”小晴说着便将喝乾了的酒杯推到阿城面前。

    “是﹑是﹑酒还多着呢～～”。

    “城，我也要。”坐在我旁边的宛真也把刚喝完的酒杯放到阿城面前。

    “是～是～～学长也要吗？”。

    “啊﹑拜託了。”然后我也把酒杯放到阿城面前。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饭桌上的食物已经被我和阿城合力清掉。两升瓶的酒还馀下了小半支。

    这时候的宛真早已经把头倚在我的肩上睡了。小晴却依然叽叽喳喳胡言乱语的说过不停。不过她的脸颊，还有微微鬆脱的日式浴衣上襟中露出的一小片胸前肌肤都变得通红，似乎是已经完全喝醉了。

    这么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晴喝醉的样子。虽然有说这种喝醉后会懂得宣洩的女生，比起宛真那种醉了便睡的女生较容易酒醒，但这种行为毕竟看起来不太雅观，我还是不太支持的。

    不过，所谓的喝醉…本来就不是可以控制的情况嘛……。

    例如像宛真现在倚着我的肩睡。

    也像阿城现在正直勾勾的看着小晴鬆散的领口处下酒。

    日式浴衣下没有穿着内裤的肉棒再次生起了微妙的反应。

    小晴的胸脯正被阿城看着。

    虽然不至于露点，但胸脯之间的乳沟和旁边大约各四份之一的胸脯肌肤大概都可以清楚看到。而且是…清晰得可以看到汗毛的距离下……。

    不，也许小晴的双手动作稍大的话，看到乳首也不是绝无可能。

    怎样呢……。

    我的心裡正饱受煎熬。

    一方面是渴望看到阿城的手伸进小晴那鬆脱的浴衣之中的邪念。另一方面则是担忧这样下来，我们四人－尤其小晴和宛真之间的友谊将会受到严重冲击。

    这一刻时间彷彿变成了静止，我凝视着阿城拿着酒杯的手，阿城则紧盯着小晴的乳沟……。

    噗－－的一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宛真的头从我的肩上滑倒到我盘坐着的腿上，而且竟然还变成了一个脸向下方的姿态……浴衣下原本已经高举着的肉棒突然受到了暖热脸颊的压迫，形成了向前突刺般的态势。

    这……这简直可以说宛真睡在我的肉棒上了。

    我看向阿城的方向，而他却是似笑非笑般向我挑一挑眉毛……然后伸手搭向小晴的腰部，将她一举拉向了自己身边。

    “嗳﹑干么～”喝醉得没了力气的小晴似懂非懂的轻轻推了推阿城的脸。

    “啊，喝酒嘛，不是要喝酒吗？”阿城说着，便将他手上的酒杯塞向小晴的嘴唇……这﹑这不是……间接接吻了吗？。

    “嗯…喝……”小晴依旧是杯来张嘴，似乎并没有发现这是阿城的酒杯，更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阿城搂住了腰﹑更严重的是没有发现她自己的右胸已经从鬆散的上襟中完全坦露了出来。

    不行了！忍耐不住了！我﹑我……。

    我将手伸向了两腰了间，将浴衣的下摆向两边拉开，让肉棒直接贴在宛真暖热的脸上……。

    在饭桌的遮挡下，阿城应该看不到我两腿之间这样的转变。对于他来说，应该只是知道宛真睡在了我的大腿上吧？。

    肉棒感受着宛真身体的暖热和呼吸的湿度，我的目光依旧凝视着阿城的手，这次不是拿着酒杯的那一隻，而是环抱住小晴腰间，正在向小晴坦露着的右胸缓慢上移的那一隻……。

    “嗳…没酒了嘛～”小晴无力地推开了在自己嘴巴前，拿着酒杯的手，却没有意识到该推开的其实是另一隻……。

    我的心裡依然在交战着。我该阻止？还是……。

    看足球赛事的时候，我经常喝酒，所以也懂得酒醉三分醒的道理。小晴现在看起来的状态大概已经是在天旋地转，但本人的意识大概还是有的。反过来说，喝醉后便睡得朦朦胧胧的宛真，大概才会像那一些新闻故事中，女主角睡醒过后才发现自己被侵犯了的情节。

    这么说，小晴对现状是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

    在我思绪混乱的这一刹那间，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