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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2/2)

上就射了,我之前一直不懂得,以为牵个手亲个嘴就会怀孕,还来才明白不是这么一回事情,所以换句话来说,我当时并没有被强奸,顶多是是猥亵!”

    满哥在心里咒骂这些强奸犯们,怎么尽给男人丢脸,都是没有折腾几下就射了,杨蓉也是,这里田浪也是。不过从医学和生理的角度上是可以理解的,一般沦落到做强奸犯都是没有多少性生活的人,根本就没有经验,加上在强奸的时候已经是火山快要爆发了,就等于火药的引线已经被扯动了,能折腾几下呢,不过满哥在心里也感谢他们,让自己连续捡了两个便宜,处女这种便宜,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捡得到的。

    “委屈你了!”满哥在田浪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转头不再说话,心里却幸福的想高声歌唱,嘴巴上却小声的道,“是不是还很疼啊,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你!”田浪显然知道满哥心里的主意,用手指了一下满哥,脸一下子通红通红了。

    “我怎么了?”满哥坏笑道,“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羞什么啊?”说着把田浪拉到自己怀里,“昨天晚上是不是弄得你很疼啊?”

    田浪沉吟了片刻,突然趴在满哥的耳朵边问:“是不是你的太大了,而我的又太小了,加上昨天晚上那么多次,所以才疼人家说只有第一次稍微疼一下,第二次就不疼了,可是为什么后来几次都疼呢?”

    “谁告诉你的?”满哥仰着头道,心想女孩子的脑袋里真是少根筋,那几次是接二连三,中间相差的时间不过几十分钟,处女膜破裂根本就没有时间愈合,怎么可能不疼呢?不过心里也在暗暗的为田浪感到委屈,瞧人家杨蓉,破个处跟杀猪似的,而昨天晚上田浪连哼都没有怎么哼几句,真是个坚强的孩子。

    “读大学的时候寝室里的同学们都这么说!”田浪嘟着嘴唇道。

    “你们寝室的同学就讨论这个?”满哥盯着田浪,一反白眼反问道。

    “那有什么!”田浪的神情一下子变得跟那种不懂事的小女生一样的不屑,道,“我们大学的同学基本上都已经被开苞,做处女多没有面子啊!”

    “那你还留到现在?”满哥抬着脑袋望着田浪,一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样子。

    “还不是便宜了你?”田浪双手撑开,朝满哥扑过来,又撕又咬的,女孩子一旦被男人破瓜,所有的矜持就都不复存在了。

    拥吻了许久,满哥松开田浪,轻声道:“去冲个凉吧!我喜欢闻你身上原始的气味!”

    田浪似乎明白了满哥的意思,站了起来,朝满哥挤眉弄眼了几下,还摆弄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朝浴室走去,走到门边,缓缓将衣服全部褪下,他此刻穿的是满哥的衬衣,连底裤都没有穿,光着屁股走了进去,然后轻声将浴室门关上。

    满哥望着那一扭一扭光洁无瑕的屁股,暧昧的微笑了几下,这小妮子似乎看穿了满哥的欲望,故意将水声开得很大,让满哥想入非非,心里跟藏了个猫抓似的撩心。

    “这个骚婊子!”满哥暗暗的道,“等下我还非操烂你的不可!”满哥说着转过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一粒伟哥,塞进嘴巴里,含了口水,服下。

    这伟哥还是王五蛋送的,满哥当时使劲推脱,拍这胸脯说就满哥我这身躯还需要伟哥,一天十二三个小妞还不是一碗饭?王五蛋说最硬的钢板也有化成水的时候,你还是留着吧,哪天真需要了要上药店买就难堪了,男人必须随身携带的三洋东子:皮夹,伟哥和杜蕾丝。

    满哥当时嗤之以鼻,不过盛情难却,还是接下来随手丢在了抽屉里,现在看来还是王五蛋想得周到,最强的身体也有肾虚的时候。

    一想到王五蛋,满哥又不得不沉思起来。

    说实在话,满哥都感觉到这个王五蛋越来越不可琢磨了,似乎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满哥又说不上来。

    从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似乎有三股力量,而且这些力量,都是朝一个地方使的,那就是前市委书记廖晓忠,第一股力量是杨凯,也就是自己的这股力量,杨凯是直接参与了廖晓忠腐败集团的,而杨凯的目的似乎很明确,想霸占了廖晓忠的那笔钱,然后让廖晓忠快点被判刑,最好是死刑,直接痛快的死去,第二股力量是来自政府的,他们也希望廖晓忠被判刑,但是他们需要掌握证据,需要廖晓忠心服口服,同事他们希望将一些还没有深挖出来的东西深挖出来,因为很明显这个腐败集团还有其他的成员;第三股力量满哥也不确切的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他们已经完全的走了进来,带着他们专业的队伍和设备款款而来,大富豪外面那神秘出现的队伍以及廖晓忠神秘失踪的奔驰轿车,足够能够说明这一切,而且很显然,他们的目标也是廖晓忠,而且他们似乎带着更加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自己,很显然成了他们一个筹码或者棋子,杨凯希望利用自己的关系将那笔赃款洗刷干净,最好是能将廖晓忠杀人灭口,而政府方面则希望通过自己的能力与关系将一些他们没有掌握的东西追查出来,而那些神秘的任务,将自己逼到绝路上又神秘的撤退,很显然是在利用自己。

    自己有什么好利用的呢?满哥正要发几句牢骚,田浪洗浴完毕刚好走出浴室,毛巾很艺术的盘在头上,而浴巾则优雅的围在腰间,露出莲藕般的四个胳膊和一对随着脚步而不断颤动的乳房,很是诱人。

    满哥的那根东东直直的挺在裤裆上,如同钢钎一般,一半是因为田浪的诱惑,一般则是因为刚才吃了药物的原因。

    忍无可忍,不必再忍,满哥正要扑上去,田浪拍了拍满哥的肩膀,柔情似水的道:“你也去洗洗吧!洗洗更健康!”说着帮满哥解下衬衣的扣子,并温柔的将其脱下,比妻子还贤惠。

    满哥一句话不说,光着身子走进浴室,门也不关,打开了莲花头一顿猛冲。

    “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田浪已经站在了浴室的门口,用手顶着下巴,柔情似水的望着满哥,道,“心情不好?”

    满哥没有说话,而是将头仰起来,让水直接冲在自己的脸上,田浪走了进来,将手搭在满哥的肩膀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会,似乎在赞叹又似乎在惋惜的叹了口气,末了才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满哥伸手拒绝,用毛巾擦了一下脸,望了一眼田浪,依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走到莲花头下,将水温调到最冷,冷水冲下来,好不惬意。

    田浪感觉无趣,微笑了一下,走进房间,却回过头来风情万种的说:“慢慢洗,我等你!”

    水温再低,身下那个龙头始终是昂着的,伟哥就是伟哥,记得《黑冰》里王志文说过一句话:“什么东西能够控制你?情感?暴力还是欲望?no,这些都不是,能够控制你的,唯独只有药物!”

    一想到药物,满哥马上联想到那个医生,那个医生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关于病毒的事情?满哥的脑海里慢慢的联想出一个画面来,那个医生是不是就是那帮人派来的一个托呢?可是自己跟他早就熟悉啊,可是熟悉也不能否定他就是一个托啊,再说做托的不需要的正是熟人吗?俗话说得好,女人是用来做爱的,熟人是用来出卖的。

    满哥突然想起那天他清楚的看到那个医生被来人的车给撞死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而且为什么没有在报纸和电视上看到一点关于他死的消息呢?那些无缝不钻的记着们喜欢的不正是这些事情吗?

    满哥越想越多,如果他是一个托,那么王五蛋呢?王五蛋会不会也是一个托?

    满哥正要换个思维的角度来重新审视一下,却感觉到水突然断了,抬头一看,田浪已经把水闸给关了,这小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浴帽和浴巾都给摘除了,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站在满哥的面前,右手食指放在嘴里,轻轻的咬着,无限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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