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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2/1)

    第一章 “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

    作者:iwfly

    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稀淡时似薄纱轻漫飘逸,厚重时如巨浪涌动翻滚;山峦迭翠,涧流潺潺,郁郁葱葱的南国大地,到处盛开着五颜六色的山花,引得莺啼鸟唱,这生机盎然的所在,好似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然而,这里却适于生长一种二年生的草本植物,名曰“罂粟”,学名papaverniferul。,原产欧洲南部和亚洲的伊朗、土耳其等地,公元七世纪作为有敛肺、涩肠、止痛作用的药物由波斯传入中国。罂粟花有红、有紫、有白,花期过后,结出球状的蒴果,在成熟的蒴果裂缝处可渗出白色的浆汁,这些白浆风干后会变成棕黑色的胶状物,这就是鸦片。在鸦片的基础上进行提炼,就能得到一种叫“吗啡”的生物碱,用吗啡作为原料再经过人工合成,又可以得到一种叫“二乙酰吗啡”的化合物——这是化学家们的叫法,老百姓叫它“白粉”,文化高一点的把它的英文名“hero”直接音译过来,来了一个洋不洋、中不中的怪名:“海洛因”。

    如果鸦片或吗啡等自然产生之物作为药物对人类多少还有些益处的话,那“海洛因”等人工合成之物则从其诞生之日起对人类的影响都是负面的,是人类中的一部分人为着自己捞钱的目的而制造出来残害同类的“白色瘟疫”。

    大自然总是公平的,而人类自己就难说了。得海洋湿润季风和充沛阳光精华而盛开的罂粟花是美丽的,如果她有知的话,她又怎么能想得到,号称“万物之灵”的人类会为了她,演绎出那么多的人生悲欢,诠释了那么惨烈的所谓“光明与黑暗”、“正义和邪恶”的较量与博杀?

    这些年来毒品泛滥,境外贩毒势力已不满足于由中国大陆过境,竟把种毒的黑手也伸了进来,与缅甸接壤的一些村镇或多或少都参与其中,有的甚至连村一级的行政组织都掌握在境外贩毒集团的手中。

    楚南市所属的下地坡村离边境线只有十几公里,这里的村支书郭经茂由开始的收受贿赂,到后来竟成了境外贩毒集团在村内的骨干成员,最后导致全村所有的党员和干部都陷了进去,村民们也在经济利益的驱使下,差不多家家种毒,再由境外贩毒组织进行统一收购。

    根据楚南市公安局局长王国强亲自组织的秘密调查,这个村受境外一个叫李洪的大毒枭控制,李洪甚至向他们发放了枪械,让尝到甜头的村民们组织所谓的“护村队”,一般的禁毒执法在下地坡村根本没法实施。

    王国强还了解到,李洪的父亲李渊原是国民党军的一个军长,大陆解放时李渊和他的部队本想渡海逃往海南岛,然后再转运台湾,但由于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陈庚兵团和第四野战军程子华兵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分别占领了雷州半岛、钦州湾和镇南关一线,李渊和上峰又失去了联系,只好带着部队入滇向中缅边境逃窜,沿途又受到解放军第四野战军邓华兵团的两个军连续追歼,越过边境到达缅甸境内时,队伍已由原来的三万剩下不足三千。

    这群残兵败将在强大的人民解放军面前不堪一击,到了境外却是一支令人望而生畏的武装力量。缅甸政府曾几次采取军事行动,企图驱赶他们,但缅甸政府军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在国内战场上锤炼出经验的“国军”的对手,被打得落花流水,最后缅甸政府不得不默认了他们的存在。有了这么一块“治外桃源”乐得逍遥,想起在国内处处受排挤和官场倾扎的黑暗,李渊和他的铁杆部下一合计,干脆也不再受命于逃到台湾的国民党政府,他们这支队伍虽然在国际上仍被称为“ 国民党军残部”,但实际上却成了完全独立自主、自生自灭的割据武装。为了维持军队和行政的开支,李渊开始也曾试着用其它方式发展当地的经济,但都收效甚微,最后他发现所占据的地盘尤其适合种植罂粟,制成鸦片后拿到国际毒品市场去卖可以获得极其丰厚的利润,于是就专心做起种毒、制毒和贩毒的买卖。类似李渊他们这种情况的在中缅边境地区为数不少,慢慢地,这一地区以“毒品金三角”而闻名于世。不过作为留过洋的军人,李渊深知鸦片的危害,他规定自己管辖区内任何人一旦吸食毒品,轻则砍去手脚,重则当众杖击致死。几十年来这一条戒律一直不折不扣地被执行着,在世界各地的“文明社会”吸毒人数成几何级数增长的今天,“毒品金三角”居然出现吸毒者几乎为零的奇怪现象——上帝大概也说不清楚他的子民究竟是怎么回事?李渊死前把地盘和势力传给了自己的儿子李洪。在毒业发展的“雄心”上,李洪较之父亲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仅延续并拓展了父亲留下来的鸦片生意,在80年代后期还展开了“4号”海洛因的制贩交易,这次他竟敢把种植鸦片的基地扩展到中国境内就足以说明其肆无忌惮到了什么程度。

    为此,王国强首先提出了秘密调来驻西南的武警机动部队对这些村镇进行一次大规模清剿的解决方案,他的方案得到上级的支持,最后报到了中国最高决策层,几经权衡,终于获得通过,下地坡村就是这次清剿行动的重点。

    星期六临晨四时,担任主攻任务的武警8700部队的二支队支队长向师长报告,他的队伍已经到达村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村里的人似乎都还在睡觉。在临时搭建的指挥所里,由师长、王国强和省公安厅领导组成的指挥小组原本紧张的心情顿时轻松下来,他们一直担心这样大规模地运动部队会走漏风声,如果毒贩们因此而怂恿村里的男女老少一齐涌到户外,那部队的行动将受到很大的妨碍。

    “要得,按第一套方案马上行动!”师长兴奋地对着话筒下达了命令。

    师长觉得一切都在把握之中了。在临晨3时,他已经派出一支队和三支队提前出发,封锁下地坡村后面两侧的中缅边境线约40公里宽的正面,两个支队都报告说已到达了指定位置。按照第一套作战方案,二支队先派出侦察兵用消声的突击步枪射杀村里所有屋外的狗,然后全支队以最迅速的动作进村,按照王国强他们事先提供的图纸和名单,每六人一组先围赌住名单上每一个人的房子,再进屋抓人,搜缴枪支,然后把被捕者都集中到村小学的操场上进行逐一甄别和教育,骨干和顽固不化者拘押带回,愿意悔改者交由跟进的地方工作队接收。行动中为防意外,还有约百人由支队长带领作为战役机动。

    果然,训练有素的部队不到半个小时就干脆利落地完成了抓捕任务,所有该抓的人都已集中到了村小学的操场上。听到支队长报告的战果,指挥所里的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但是支队长在最后却来了这么一句:“师长,能不能多派些女同志上来,最好是地方上的?”

    “干啥子?”师长一愣,脱口就对自己的爱将来了一句川骂,“龟儿子的,你小子想搞啥子名堂?”

    “是这样的,”二支队长在话筒里无奈地说道,“村里那些被抓了男人的婆娘们又哭又闹,不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