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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2/1)

    这倒是。整整折腾我一宿啊,最后,浑身没劲儿,都瘫软了。

    做女人难啊!尤其做生过孩子的女人更难啊!

    在生产的过程中,医生喊我,叫我使劲,使劲!可是,我哪有尽可使啊!浑身都折腾散架子了。

    我看书上说,生产前最好吃点东西,也好有体力生产。

    说得好,谁能吃下去饭啊?

    那也该尽量吃点儿啊?就是喝些糖水也好啊!

    可不是吗?后来你妈实在看我吃不下东西,就给我冲很浓的白糖水。

    这样能好不少。起码肚里有底儿了。

    不能喝太多,有个支撑就行了。

    哦。少喝些也比不喝强,总归能解饿。

    那倒是。还真的好不少,但是,还是没有力气了。最后也不知道小宝是怎样爬出来的,反正我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我的肚子好象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那地方长时间的痛胀,突然变成了那样一种说不清楚的收缩般的缩痛感充斥着整个下部。

    让我好好看看,恢复到了婚前的模样没有。阿成说完就要先开被子去劈开雪凤的双腿。

    啊呀,干啥呀你!真不知道害羞,有味,你不怕骚啊?

    不怕。我爱人的东西什么都是好的。

    雪凤不再说话了,她笨拙地配合着阿成的动作。她只感到下体被阿成扒开,一股冷飕飕的风吹过的感觉。有东西塞进去的感觉叫雪凤浑身不由得一颤。她感到了,那是阿成的一根手指头,在里边的旋风式的搅动,那种浑身颤抖的频率在加快。像过电一样,充斥着全身心。荡漾出的水流出来的感觉都很明显,双腿逐渐象抽筋似地,脚趾使劲地向下勾着,双手紧紧地攥住一把床单。她想翻滚身子,怎奈,这时的阿成早已把雪凤的双腿高高地架到双肩上,双手环绕着,紧紧地搂住,叫雪凤动弹不得。

    雪凤拼命地忍着,双眼迷离,头一会歪向左边,一会又歪向右边。忍着专心的痒痒,忍着那种的沟壑,由深变浅,由浅变深的蠕动。渐渐地,雪凤的双眼流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流经耳畔,浸湿了枕巾。阿成全神贯注地在弄着他的喜好,全然不知此时此刻雪凤的内心感受……

    年轻夫妻,婚后两地分居,实在是一种人性中很残忍的举动。那种初尝禁果的感受,还没有得到最大的发挥,还没有得到最大的心情享受,还没有完全欣赏到那最初美丽的花骨朵是怎样地绽放开来的过程,还没有磨合到最佳的完美的时机,就匆匆地分开去了。带着多种留恋,带着那一种最美好的记忆,匆匆地分开了。随之带来的是一种精神深处最为痛苦的折磨和煎熬,它可以使男人辗转反侧,燎身;它可以使女人辗转不眠,湿身;它可以使男人焦虑不安,持枪;它可以使女人神经紊乱,玉指探渊;它可以使男人心神不定,目光四射;它可以使女人神色黯然,经血迟回……

    有过这样经历的男人女人们,都有切身的体会。目前的时尚生活,已经在此境遇的男女解脱了不少。但是,随之而来的经济负担的确使不少人退缩了。当然,退缩的人当中,以男人居多,女人居少,多的缘由不言而喻,少的原因更是心知肚明。那是一种交换,除了金钱还应该有自己需要的交换。

    象阿成这样经历的男人,给与他更多的是不自由。用老百姓说的话就是,官身不由己。军纪的钢性,让所有走进军营的人,变成小猫或者变成温顺的倔驴。当过兵的都知道有一句话叫做:驴性。说的就是犟驴之类的人。这样的驴性之人,很多的时候,被收拾成温顺的倔驴。不服吗?服了。所以你好好地待着,别有些花花心肠子,别作些有损军人形象的恶劣事情来。鸡蛋碰石头的后果都知道是怎样的后果,那么,鸡蛋碰钢的结果也不会是好结果。细碎的都是鸡蛋而不会是石头或者钢。这就是铁的军营,钢的军纪。所以,阿成只好老老实实在脑海中无数次地上演和湿身的动作。把对象想象成雪凤,把动作想象成与雪凤的动作,把感觉想象成与雪凤的感觉。在脑海中放映着一遍遍和雪凤拍摄的电影,大脑中的视觉中枢和语言中枢,极力地排除外界干扰,集中在所拍摄的电影的画面和同期录音,忘记时间,置身于亢奋的境遇中。

    这就是两地分居残酷的现实生活。要么你在性幻想中自我满足,自我释放,闷在心里容易闷出毛病来。不管你采用什么手段,只要你不犯纪律,不犯法规,释放掉那种性郁闷你就会舒畅许多。说是这么说,其实,那种性郁闷的彻底释放掉,靠自搂儿只是解决掉了小部分,更多的还没有彻底释放掉。

    说是不犯纪律不犯法规,那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情形之外。只是自己知道的事情了,自己给自己享受的动作。

    阿成真的没有因为两地分居造成的性郁闷,而去洗浴中心或者男子休闲馆之类的地方。路边店、洗脚屋之类的藏污纳垢的地方光顾过,但是,不是自己去的,那是和战友们一起去的,还有扫黄打非的公安同志们一起去的。时间是午夜,地点不告诉你。去了以后才知道,是那种很便宜有很容易染上病毒的打着各种幌子,在卖淫的地方。

    阿成他们作为外围蹲守,当然看不到撞开门时的那种春光尽泄的逗人场面。只是看到坦胸露背的一帮鸡们鱼贯而出的情景,这情景绝对让阿成这样过来人联想到之前的血雨腥风般的肉搏战的酣畅淋漓;这情景绝对让阿成想象成老婆在乡下赶鸡上架的情形或者打开鸡舍的门鸡们张牙舞爪地窜出鸡舍的情形。等把鸡们送进鸡舍后,阿成方在公安同志的快嘴中略知春景的一二个精彩镜头。高兴了,还会指点给阿成看看是哪个鸡。过了,还不会忘记指点评论一番,或者值哪个价位。有时,阿成也忍不住询问一些关键的部位问问,解解馋。公安同志们也非常理解干柴遇烈火的滋味,就嬉皮笑脸地说上几个地方。说完了,还不忘记嘱咐几句,回去可不行自搂哦!然后,哈哈哈大笑。弄得阿成很是不自在,可是,又非常想了解。这种矛盾很复杂,也很简单。复杂到你费尽周折也解决不了实质性的稳定的问题;简单到几十元钱或者几百元钱的问题就可以解决掉。可是,你做不到,虽然你想去做。你不敢去做,虽然你非常想做。

    第011章

    阿成边玩着边欣赏着,此时此刻的阿成,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瞅好了。这要是象杨二郎长三只眼睛该有多好啊?眉心的天眼专门盯着那浓密的三角区域,直到桃花深处。不用说,那剩下的两只眼睛,一个眼球负责一座山峰。阿成真的完全陶醉在雪凤身体的每一处让他向往的地方,能摘下来揣到兜里就好了。阿成不由自主地嘀咕道,雪凤听在耳里,痴笑在心里,却已无心回应。雪凤多想阿成停下手来,押在自己的身上,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多惬意啊!

    两地分居给雪凤带来的饥渴也不亚于阿成的焦渴。好在雪凤手中有孩子的纠缠,多少能驱散不少那种渴求。再加上农活劳作的苦累和困乏,已经让雪凤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想了。农活忙的时候不想或者让她少想,一旦农活闲下来的时候,那种就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袭击得雪凤彻夜难免。她时常双手托握着自己的胸房,用指尖轻轻地触动胸头,那一阵阵的刺激,刺痛雪凤的神经。她想停下来不去触动它,怎奈那种焦渴的又叫她忍不住去触动。触动的时候,她感到很舒服,越舒服越刺激,她不停地触动。后来,她发现胸头在自己的刺激下,逐渐地膨胀起来,象樱桃红了的时候,雪凤就会感到一种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电流,不停地击打她脆弱的神经鼓。随后,她瘫软了,满足了,泪流了,想撒尿了。

    雪凤,作为女人,被这种两地分居折磨着。她还不象阿成,男人啊,这方面的深处的渴求,女人比男人深刻得多。如果说男人是表层的一种冲动的话,那么,女人应该是内心深处的搅动,就象地球内心燃烧着的剧烈火焰,被女人特有的耐力所包裹着,不让它迸发出来。而留给自己的难以下咽的是欲念的苦瓜,能吃下可以清心明目还撤火;吃不下或者没得吃,颜面暗淡,老姨妈都不能正常光临。更多的时候,雪凤是埋头于苦脏累的农活中,干完这个又干那个,不让自己停下来。

    阿成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过来人,能不知道这其中的由头吗?对于女人,这种难熬的滋味儿,阿成妈是深有体会的。这要是妯娌间就好说话了,相互开开玩笑,相互挑逗一下,过过嘴瘾,让精神享受一下,也会舒坦些。婆媳间虽然有些女人话能说,可是,那究竟是不齿于人的话呀!怎么办呢?

    阿成妈想到自己当时也和雪凤差不多少年纪的状况。那个时候,死老头子,去给生产队出劳力,去很远的地方修水库。这一走,就是半年多,扔下自己带着孩子在家。那种想念的滋味,真是难熬啊!自己当初用的自己安慰自己的法子,还真叫自己熬过了那漫长的半年多。到今天,都没有和老头子透漏半个字。不是封建,也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害怕老头子有过头的想法。那要是说了,死老头子往你身上扣屎盆子,臭你也得硬挺着。到那个时候,可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