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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2/1)

    阿成惊呆了,这和梦境中的那两座山峰,异曲同工啊。阿成走过去,双手托住硕大的,仔细观看着。确实如丈母娘说的那样,两只上的抓痕还不轻呢。这不是一般的力气所为的,也绝不是故意所为的,让人一看就是一种下意识的作为造成的。如果是故意所为,丈母娘肯定会受不了,也绝不会硬挺着让如此之手使劲地抓握。谁会傻到连疼痛都不知道呢?只有爱人!只有奉献爱的人。

    阿成的梦境中,那是两座小山峰啊,他使劲地抓住向上攀登着,还生怕掉下山去,死死地攥住。今天看到如此情形,心中不免对丈母娘肃然起敬。这要是心中没有这份爱情存在,伤痛的钻心,就会让她咆哮。而今,面对丈母娘,真是有些愧对了。想到这,阿成不由自主地把她拥在怀中,鼓鼓地突破着自己的胸脯。

    不知有多一会儿夫,阿成感到丈母娘浑身有些颤抖。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去脱自己的上衣,然后,去解他的腰带,开始退阿成的裤子。她蹲下身子,帮助阿成退着。阿成明显感到丈母娘的颤抖越来越严重,以至于,退到最后,竟然退不动了,退不下来了。丈母娘瑟瑟地蹲在那里,缩成一团。

    阿成被动地应付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的膨胀。让她这样一折腾,难挨了,有火山爆发前的征兆了。可是,看到丈母娘蹲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阿成扶起她,明显感到她的颤抖很厉害。

    阿成开始积极主动起来,他把手伸到她的裆部,抚摸着,感到黏糊糊的。她的那个地方真的很厚啊,如梦境中的黑草似的浓密,而且有些许挫手的感觉,有抓一把水草样的感触。臀部的硕肥,让阿成感到缓冲力的存在,不会是硬碰硬的、那种瘦骨嶙峋的、硌人的状态。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站在那里,她的手也伸到了他的裆部,轻轻地攥住它。它就由开始的软塌塌的头朝下看着她的脚趾,到后来的直挺挺地涨出她的手心,涨出她的手掌,到最后的无所顾忌地撮在她的肚皮上。

    她渴望看到这样的情形的发生,已经好久好久了。老头子的那个破玩意,即使最硬最大的时候,也没有成儿的四分之三长,五分之四粗。本该有塞满的鼓胀感,而他的却显得非常虚弱,空旷如山洞。到今天,做为女人的她,才感到没有白做一回,才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粗又大,什么才是长又长,什么才是挺又直。那种微微扬起头的、高傲的粗又大、长又长、挺又直。

    她不由想到自己的女儿雪凤,女儿这辈子真有福气啊,叫妈妈羡慕死了。原谅妈妈吧,让妈妈享受一下这人间的幸福吧,这男女间快乐吧!来生妈妈还生你,还叫你嫁给阿成,还叫你享受粗大的幸福,还叫你享受直挺的陶醉。

    她的身高比他矮,那种粗大长直的东西,他稍稍蹲下,就正好就在那浓密黑水草中。她感到来了,她感到她想要的来了,她感到给她快乐的来了。微微张开大腿,它就横冲直撞地挺进来了。她拼上大腿,小擀面杖样的硬度,被她死死地钳住。

    他被这样钳着很难受,就想后翘屁股抽出来。怎奈,被她的大腿钳得太紧了,就像王八的脑袋被揪住一样,进不得,退不出,王八头就露出在她大腿的后身。

    阿成感到抽不出来,索性就不抽了。可是,她腾出一只手,背到身后,开始抚摸那露出的王八头来。阿成这可没有想到啊,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被她这样一抚摸,就更加奇痒无比了。急速地产生了想被包裹的,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她感到了别样的颤抖,在传达给她……

    在她的抚摸下,那王八脑袋,奇痒无比。此时,想做一会缩头乌龟都做不到。那乌龟的粗长的脖颈,被肥厚的腿肉钳住,软软地却感到非常的有硬度。退不出来,进又进不得,就在那被有情的手指肚,来回摸抚着。人都说,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此时,却是,憋气不窝火,那种正燃烧着。王八脖颈被肉腿钳住,想进想出都不成。

    如果光是用肥肥的大腿根部的肥肉钳住,也便算了。偏偏她又不是老老实实地在钳住拉倒,而是在左右前后地搓动大腿。这肉擀肉的滋味,他可是头回体味到:有些紧,有些麻,有些痛,有些涨,有些酸,有些苦,有些辣……

    他完全趴在她的肩头上,汗喇子都流出嘴外,顺着她的肩头向下流去。她感到黏糊糊凉哇哇的液体淌在自己的后背上,她不会想不到,那是被她折磨出来的他的汗喇子。

    她心中窃喜,还是年纪小啊,经不住老娘这五搓六捻,七拧八缯。小样,整你汗喇子都淌出来了。

    俗话说的好,胳膊都拧不过大腿。这时的他已经彻底告饶了,趴在她的肩头,喃喃地对着她的耳朵哀。

    这时,她微微张开大腿,那王八头才得以喘一口气,接着,缩回他的眼下。那种“憋气又窝火”的感觉消失了,从无氧状态转到有氧状态,锃明瓦亮的王八头,重新扬起了骄傲的神态,无往不前,无所不胜,无所惧怕地挺着。强悍重新膨胀在她的面前,抿着腿的梅花洞口,也禁不住梅花酿的浸出。

    此时的阿成被挑逗得像一头被红布挑起兴奋状态的斗牛,他顾不上硕乳的汗腥味儿道,埋头用双手托起一只,含在嘴里,努力地吸吮着。实在太大了,以至于阿成双手捧起来都显得力不从心。

    她哼哼着,她在体验着那种被吸吮中的痒痒感,浑身透着的痒痒感。她在低头看着他贪婪吸吮的如婴儿般的可爱样子,笨拙的双唇由于使劲地吸吮而产生缺血性的惨败,让她感到可笑。

    大人吃奶就是不比小孩,这让她想起小宝吸吮时的样子。没有奶水,小孩是绝对不再吸吮的,他会毫不犹豫地吐出来。而此时的他绝对没有吐出来的意思,即使没有奶水。这就是欲念的不同了,孩子需要的是奶水,他需要的是一种带有性依存的渴望,是临战前的挑逗,是临战时的需要。

    孩子的单纯和大人的复杂,在吃奶上是泾渭分明的。孩子只满足纯饥饿般的渴望,大人则在获取中,捧着一种强烈般的稀罕;托着一种兴奋神经般的怀想;握着一种激动难耐般的坚挺。

    自身的状态,叫她不得不让他停下来。她解释说,我去洗洗吧,回来给你吃个够。好长时间不洗澡了,浑身的骚臭我自己都能闻到。他恋恋不舍地吐出来,被吸吮的奶头,鲜亮而红晕,像正月里蒸的馒头上的红枣枣,非常醒目。

    她扭身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儿,传出哗哗的水声。他无奈地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节目。思绪却随着哗哗的水声,飘进了卫生间。

    “成儿,来帮妈妈搓搓后背吧。”

    她终于发出了求救的信息。

    他走进卫生间,拿起毛巾,准备给她搓后背。这时的她,早已扶住把手,哈腰弓起后背,翘起臀部,等待他的到来。他由上至下使劲地搓着,一个个小小的泥球,顺着后背滚下来。真的是太埋汰了,也难怪啊,乡下里没有浴池,一过了夏季,洗澡的地方就失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累的汗流浃背,方给她全身搓个遍。好像通体透亮了许多,越发显得硕美起来。硕大的好像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一样,娇嫩而白皙,透着一股勾人的魔力。

    她说,你也冲冲吧,回来这几天也没处洗澡。于时,他也走到喷头下,浇淋起来。水流的抚